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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亮了一堆没用技能的咸鱼

【秀零】所以到底是谁惯的啊?

1.

风见觉得,上司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奇怪了,说不上哪里奇怪,跟个定时炸弹似的,时不时得炸他一下,还得波及其他部下。虽然温柔的时候,他和往常一样,会关心组员的生活情况,训练状况,偶尔还会有特制早点抚慰一众忙得白天黑夜颠倒的公安警察,但这些都避免不了万里晴空突然秒变乌云密布,而且最近几日,风见才慢慢发现,伴随着年终的脚步越来越近,上司炸得次数也越来越多。

对降谷的事一向上心的风见留了个神,终于在某天下午听到他在茶水间里有意压低的声音,似乎在打电话,声音中虽然努力克制但还是能听出隐隐约约的怒意,他在生气?

风见躲在暗处略一思考,能让降谷先生特意躲起来才能接的电话,又把他说话语气惹得这样子,非某个FBI大佬莫属。

他总有能一秒惹到上司的本事。

某种程度上来说,也是令人羡煞。

“可是你之前已经答应我了!”

沉迷在与爱人的通话中,降谷难得地没有发现风见的靠近,顿了几秒,不知道对面的人回了什么,降谷将手里握着的空水杯重重扣在了桌面上,“已经第四次了,秀一,我知道,我也明白工作的重要性。”

“还是说总爱在准假后,又在回国前一天晚上下达任务,是你们FBI的兴趣爱好吗?”

他的语速难得一见地有些急躁,令躲在拐角处的风见听得愣愣的。

这次他沉默了许久,不知是无言以对,还是对面的人说了很长一段有些伤人的话,降谷盯着桌面上留下的一个茶渍发呆,声音很轻,“和我比,确实工作更重要。”

他没有给电波那头的人反驳的机会,这话说得轻巧又像是叹息,而他也的确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,比起之前语速也慢了下来,“秀君,今天已经21号了。”

像是为了说服自己,风见看见上司闭上眼,抬手捏了捏眉心,再睁开眼时神色已经如常,“我知道了,那么你忙吧,我也去工作了。”

说完他掐断了电话,看了眼屏幕上的壁纸,只是一个模糊的站在星空下的背影,出于种种原因,他无法将任何与自己有密切关系之人的信息暴露在手机里,这壁纸还是真纯难得偷拍到大哥,从而太兴奋传给自己又拿着他手机切换的,照片中的人影模糊至分不清是谁,又因为是夜晚光线昏暗,很好地打了个天然掩饰,也因此,给了降谷一个暴露私心的机会。

他默默地盯着屏幕看了很久,仿佛在回忆刚才电话中的谈话,脸上却自始至终没有什么表情,甚至在离开吧台前,还抽出湿纸巾将台面上的那朵茶渍擦拭干净,不忘将水杯冲满了咖啡后,才转身往外走。

从另一侧门背后走出来的风见,看着上司离去的背影,竟然莫名读出了一丝落寞与不甘,然而他到底是降谷零,永远能将个人情绪隐藏到最极致。

只是从他微微翕动的唇上读出了那几个字眼,笨蛋赤井。

是吵架了吗?是吵架了吧。

以风见围观两人谈恋爱的经验来讲,更确切一点,应该是单方面陷入冷战了。

只是这次的导火线,好像不是降谷先生。

 

2.

自上半年开春起,赤井就回了美国本部,中间没有一天得空回来,好不容易请好的假,也在紧急下达的连环任务轰炸下,两次都被无奈取消,降谷能理解爱人的立场,也知道换做自己的话可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,只是不得不从心底觉得失落,他讨厌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,却又无法将情绪的影子完全清除。偶尔数数日子,才发现一年又即将过去,算起来他们好歹一起过了今年的情人节,虽然匆匆忙忙,但他好歹是将爱人的手攥在手里,被他温暖的怀抱紧紧圈着,犹且记得自己红着脸喂他吃了一块亲手做的巧克力。

世界上有多少对像他们这样的情侣呢?一年之中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,他陪伴对方家人的时间都比陪着他时要多出好几倍,见不到时常常在视讯中别扭地表达思念,真正见到了,又是三天一大吵,两天一小吵,动辄还能打起来,有时候降谷在深夜独自喝酒,想着想着便会莫名其妙笑出声,为什么这样相处模式的两人还能是情侣的关系呢?

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,又过了一日,被红色记号笔圈起来的24号十分显眼,其实在这之前,已经有好几页纸上出现过被不同符号圈起来的日期,只有降谷知道那每一次代表着什么,然而几番踌躇后,他还是走过去,将今年的挂历摘了下来丢进了垃圾桶。

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有什么期待才对,这样才不会有任何失望,不过是又一次独自过完圣诞节,独自跨过12月的最后一天。

等他又一次睁开眼睛,一个依旧没有赤井秀一的新年就这么来临了。

降谷觉得他早该习惯才是,早该平常心了才是。他也擅长将任何起伏不宁的情绪埋藏于心底,久而久之,便消弭在时间的长河里,连他自己也忘记曾经这份情绪来时的理由。如今他不再需要扮演三重身份,这个习惯却再也改不了,可那个男人,大概是永远游离于他习惯之内的存在,善于打破他所有的平常心,轻易拨动起他费尽心思平息下来的心绪。

 

他们昨夜又在睡前通了电话,只不过是往常例行公事般地互道晚安,却在冷战的导火线下,不由自主地吵了起来。

对他向来没什么脾气的赤井,第一次用那样陌生的语气冷言相向,从一开始的你一言我一语,到最后将生活中的一地鸡毛都扯了出来,简直可以说这样子的互倒苦水是每一对情侣最后都无法避免的戏码,降谷红着眼坐在床上,手指紧紧掐着被角直至陷入掌心,他咬着牙不再做声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
他们的本意难道是为了与对方吵架吗?

从屡次被迫食言的承诺,到寥寥两年的相处,他们也从外人看来艳羡无比的神仙眷侣,变成会因为琐碎小事而吵得不可开交的烟火气夫夫,说到底都是普通人无法跳脱的世俗,他不过也是个普通人。

电话那头的人也适时地不再言语,降谷听到一句模模糊糊的英文,距离有些远,推测到他应该是即将要出外勤,像是瞬间泄了气一般,他沉默地掐断了电话,仰躺着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发起了呆,直到一旁的哈罗突然小心翼翼地低声叫唤起来,爪子唯唯诺诺地扒拉在被子上看着与平时不太一样的主人,不敢再前进。

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小狗,降谷恢复神色朝它伸出手,小东西这才敢“呜呜”叫着滚进主人怀里,降谷将它抱紧在胸前,暖呼呼的,像是抵御了寒冬里独自一人的清冷寂寞,他摸着哈罗的头,将下巴抵上去蹭了蹭,“今年又是我们俩一起过了,哈罗想要什么样的圣诞礼物呢?给你换件新衣服怎么样?”小狗抬起头,圆溜溜的大眼睛在黑夜里也闪着明亮的光,降谷的神色愈发温柔下来,继续自言自语道:“或者我们去星级餐厅吃大餐吧。”

狗子往他胸前钻了钻,湿漉漉的鼻头贴上降谷的锁骨,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难过,像是默默地安慰,像是无声地陪伴。

房间一时安静到落针可闻,没过多久夜幕就彻底淹没了这座城市,窗外吹起了寒风,偶尔有枯树枝被折断拍打在窗户上,在这异常宁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,听着风声从缝隙中呼呼袭来,降谷心烦意乱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。

他从来不知道,他对他原来也有这么多的不满。或者其实他心里一直都知晓得一清二楚,只是对方向来纵容的态度令他不愿去承认。想想也是,总不能只有他一人有责怪他的权利,自己的态度想必也一直不太好吧,对方会有怨言再平常不过了。

何况普通夫妻会有的相对约束,在他们今后的婚姻里,其实根本就不存在。

曾经他从未有过的失落与害怕,曾经他不屑去在意的一纸契约,曾经在这段感情里也从未去质疑过,此时千般万般纷繁错杂的情绪,终于忍不住在他心底落地生根发芽,不约而同地爆发了出来,然而千言万语落到最后,却全都沉淀为了一句欲说还休,将出未出的爱意。

会いたい.

想见他。

想要明明白白告诉他,想要坦诚面对自己,想要收起所有的拐弯抹角与矢口否认,想要抹去明明不该存在的口不择言。工作也好,有再多的借口也好,能不能允许他任性固执一回,能坦白地亲口告诉他——

想见你,其实我很想念你。

甚至想念那黑色夹克上总萦绕不去的淡淡烟草味,想念你宽厚温暖的大手带着粗茧抚过我脸颊时带起的颤栗,想念那双如墨色般深邃的眼眸倒映出的绵长眷恋,想念你震动耳膜低沉喑哑的声音会说出怎样难得的爱语。

其实我仅仅是想告诉你:我想见你。

 

3.

平安夜当晚

降谷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,体贴的部下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调侃自己也是个孤家寡人,不如一起喝杯酒,被他婉言谢绝,“还是多陪陪家人吧,毕竟我们这样的工作,平时已经十分对不起他们了。”

风见捧着上司送的圣诞礼物,尴尬地抬起手指蹭了蹭鼻尖,最后还是拗不过对方,其实意外听到上次茶水间的通话,又联系上司最近频繁地异常表现,他心底早就将事情推测了个八九不离十了,不过他明白上司是个向来不需要无用安慰的人,只好轻叹了口气,留下一句“降谷先生也早点回家吧,不要太拼命了。”

降谷站在百叶窗前,透过缝隙看向窗外光怪陆离的城市,难得在这一夜里露出了平安夜特有的温馨与美好,连车水马龙的道路在此刻都仿佛慢了下来,更多的是出来享受假期的情侣,他看着连警察厅门口都支起了的巨大圣诞树,像星空般闪烁着的彩灯照亮了他一直晦暗不明的眼,耳边隐隐约约传来《圣诞歌》中清脆的铃铛声……

像是敲打在他心上一般,忍不住轻笑出声,到底还是愿意相信,这世间美好的东西更多一些。

他锁上办公室的大门,转身往停车场走,翻出手机给大洋彼岸有时差的人发了条短信,“提前圣诞快乐,秀一。”

 

虽然只有一人一狗,但降谷零是个对待任何事情都不愿意马虎的人,何况平安夜也是个重要的日子,于是他特意绕路去了一趟采购中心,买齐了食材后准备给自己和宝贝哈罗做一顿丰盛的特制晚餐。

家里的狗子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,早就踩着步子飞速冲到玄关等着主人开门后给予一个飞扑,降谷提着大包小包,还要腾出手抱住这只撒娇的狗,笑着和它脸颊相碰,“好了好了,别闹,晚餐马上就做。”

哈罗真的像只成了精的狗,主人的一举一动,心绪的一起一伏似乎都能被它感受到,这一晚上跟在降谷屁股后面也一副忙前忙后的样子,但实际上除了缠着主人的脚步子给做晚餐增添了点麻烦以外,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,可降谷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总时不时弯腰摸摸它的头,我知道你想陪着我。

 

发出去的短信,像石沉大海般的没有一丁点回音,第三次查看手机的时候,降谷松开了一直紧张的心情,似是泄气般地叹了口气,随后将手机往沙发角落里一丢,不再管它,开了瓶威士忌走到阳台上,公寓里家家户户都在庆祝即将到来的圣诞节,他置身其中,听着阳台外传来的笑闹声,也试图随波逐流一下。

他的酒量很好,甚少会喝醉。以前做卧底时,更不可能放纵自己肆意喝醉,今晚不知怎的,没喝多少就觉得意识迷迷糊糊的,靠坐在阳台上眯起了眼看窗外的月亮,吃饱了的哈罗欢快地叫着冲他跑过来,他闭着眼分辨声音的来源摸索着将它抱进怀里,语气宠溺地问:“味道怎么样?”

小狗像是真的听懂了,伸出舌头舔了舔降谷的手指,痒意令他忍不住笑起来,好吃就好。

一人一狗抱着坐在阳台上,拿月光当被子盖,已经空了的酒瓶在降谷偏头差点睡去的时候,被撞翻滚出一段距离。

门铃却在他半梦半醒间,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

 

4.

那个风尘仆仆的男人,拎着简单的行李袋,从天而降般地出现在他眼前。身上带着夜深露重时,草木上空气中独有的湿漉水汽,肩膀上还沾着几朵尚未化开的雪花,脸上尽是疲惫的神情,眼窝深陷,像是一夜未眠,令那双总泛着寒光的绿色眼眸愈发晦暗,却在见到来开门的爱人时瞬间切换了表情,将已经彻底呆住的人拥入怀中,他带着笑意低叹了一声,仿若呢喃,仿若卸下了一身的疲累。

“终于见到你了,零。”

 

说什么放任不管,欲擒故纵,光是想着他会难过到什么程度,心脏就已经觉得被紧紧揪住喘不过气了,如果亲眼看见,他可能连扇自己几巴掌的心都有了。

傲娇也好,骄傲也罢,都是他可爱的恋人,都是他在他面前露出的最真实的一面,到底是舍不得的。

 

降谷已经完全懵住了,生平第一次觉得脑子不够用,他控制着微微有些发抖的手拽住对方的衣角,触手冰凉,可见他一路顶着寒风赶过来是有多着急,可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却依旧温暖如初,他埋首其中,耳边传来对方真切的心跳声,低头吻着他的人,呼出的热气铺洒在他的额角上,这时才终于确定,不是他喝醉了酒在做梦。

紧抿的唇动了动,他耸动着脑袋,蹭入他的颈间,毫不客气地咬下一口。

赤井揉着那颗脑袋,低笑间问道:“喂喂,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?”

没想到怀里的人又是一口,咬得比刚才还狠,像是要用这样的气力来压抑住在胸口翻起复涌的一股暗流,被咬住的男人没有推开他,反而收紧了手臂任由爱人在他怀里放肆。最终,他松开了牙齿,抬起头将唇印上对方的,熟悉的酒味令赤井一愣,是他最爱的,最爱的酒和人。

他就这样吻着朝思暮想的人,鼓起勇气坦诚面对自己的心,低低的话语有如被解禁般终于说出口,“我想见你。”想得快要发疯。

“啊,所以我回来了。”

彼此惦念的心情,即使远隔几万里,也是相同的吧。

 

5.

降谷收拾着手里的衣服,时不时停下动作,看向传出水声的浴室,那里漏出的暖黄灯光告诉他,赤井真的回来了。

赶在圣诞夜前夕回来了。

他想起被自己丢弃的日历,那些用红笔圈起后又被迫失约的日子,突然就很想嘲笑一下自己。

 

正胡思乱想,男人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。

上衣还没穿上,就将毛巾一扔,坐在床沿上把还在忙碌的爱人拉进怀里。

降谷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济于事,手里还抱着赤井的一件衬衫,顺手就糊了他一脸,“别动手动脚,我们的账还没清呢。”

赤井伸手将衣服扯下来,看着爱人故作气呼呼的脸,着实可爱,想亲,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,结果换来对方的一记暴栗。

“零君倒是说说看,还有什么账没清。”

话音里的调笑太过明显,似是吃准了降谷的脾气,有恃无恐。

“严肃点,赤井先生,你倒是解释一下,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你坐在我身上,跟我说严肃一点?”

“…….”

久违的调戏令某人心情瞬间好了不止一个点,似是猜到了降谷下一步的动作,他先发制人一把扣紧了锁住他腰的手,正色道:“你刚才收拾行李,就没发现什么?”

降谷愣了愣,回忆起刚才好像的确从包里翻出一个透明文件袋,但忙着整理衣服并没有去在意,况且他也没兴趣翻看爱人的隐私。

男人的手摸了摸他的头,“申请批下来了,所以这就是我的意思,降谷君。”

降谷只花了一秒就消化了这句话,也推测出了那份申请是什么,“所以你这几个月,一直在为这件事周旋?”

赤井在床上的衣物里摸索了一阵,习惯性地想点根烟却没找到,只好不置一词地回望降谷一眼,算是默认了。

这一眼像是触了某人的逆鳞,即刻就炸了毛,翻身跨坐到FBI的身上一个用力将他扑倒在床上,咬牙切齿地反问:“那你之前不依不饶地跟我吵架,是觉得吵架很好玩吗!?”

心虚的FBI摸了摸鼻子,下意识地将爱人双手锁住,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揍人了,这才开口:“抱歉让你伤心,只是误听了某位同事不成熟的建议。”结果一发不可收拾,差点就酿成真正的吵架分手了。

果不其然,这只化身暴躁脾气的金毛猫咪听完就想动起利爪收拾人了。

机智的FBI连忙拿过一旁的手机,调出一条短信来转移降谷的注意力,“这是你部下发给我的。”

“哈?!”降谷半信半疑地偏头看向手机屏幕——赤井先生,降谷先生最近脾气很怪,我意外目睹了你们在电话里的吵架,十分抱歉但作为部下,我不希望有任何伤害到降谷先生的事,冒昧请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?如果有误会,还请您尽快回国解决。

发件人赫然是风见的名字。

降谷看着屏幕上的字一噎,他倒不知道,风见还有做助攻的潜质。

眼看降谷的脸色由阴转晴又转向…多云?赤井抱着爱人坐起身,安抚意味十足地在那下撇的嘴角亲了亲,“话说回来,我还没有吃晚饭。”

言下之意,能做点什么来填填肚子嘛。

降谷瞪了他一眼,起身爬下床,嘴上却说着:“饿死你活该。”

床头的闹铃报了个整点提醒,窗外准时响起了午夜0点的钟声,钟声慢慢摇摇,走过东京的每一个角落,似是在诉说时光里多少个绵柔缱绻的爱情故事。

赤井起身走进厨房,将还在系围裙的爱人从背后搂住,鼻尖亲昵地拱进他的颈间,“Merry Christmas, Zero.”

啧,这是喝了多少酒?

怀里的人却像是意识到什么,扭头看了他一眼,突然就摘下围裙丢进他手中,“我去洗澡,你自己把菜热一热吧。”

FBI:???

 

所以到底是谁惯的啊,这跟猫咪似的时阴时晴时放肆的脾气?

总是心软的罪魁祸首正忙着哄人,还是不打扰了吧。

 

等待跨过独自一人的今年,明年会是属于两个人的晴空万里……吧?嘛,偶尔的拌嘴争吵当然也少不了,生活纵然一地鸡毛,他们在战火纷飞中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也一定会沉寂,这些都不要紧,反正他是只——有人惯着的有脾气的降谷猫。

 

 

End.
 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放飞自我,写写日常。

这篇文送给@RE_lingjie姐妹,赤老师欲擒故纵不理零酱最后又忍不住什么的 脑洞来自她,但是被我改得面目全非了貌似,呃......写着写着就跑偏了我也很??? 好像零酱吃醋背地生气的情节没写进去,放到后面的文里吧。

食用愉快❤


对了来做个调查 既然放飞了就继续放飞吧 好想写团子(带娃)的故事啊!秀零要是有个团子得智商多高???能力多牛???长得多好看???🌚从小耳濡目染学爸爸保护弱小什么的  写一写放飞一波怎么样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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